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做一对称职的父母。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我很内疚,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辜负了她的情意,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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