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听了,微微一顿,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不要生气。
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可事实上,陆沅此时此刻的神情,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
果然,下一刻,许听蓉就有些艰难地开口:你是
这段时间以来,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容家不回,面也不露,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
见过一次。容夫人说,在霍家,不过没有正式打招呼。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用吸管喂给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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