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容家不回,面也不露,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慕浅坐在车里,一眼就认出他来,眸光不由得微微一黯。
他怎么觉得她这话说着说着,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呢?
我很冷静。容恒头也不回地回答,不觉得有什么好分析的。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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