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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