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忙完这个,她出了一身汗,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瞥见旁边的猫猫,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
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顾倾尔说,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反正我不比他们,我还年轻,我等得起。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然后卖掉这里,换取高额的利润。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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