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