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景宝怯生生的,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钟,才垂着头说:景宝我叫景宝。
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
迟砚:没有,我姐送,马上就到,一个红绿灯。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嘿,你这人,我夸你呢,你还不好意思了?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