釜山行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却听傅城予道:你去临江,把李庆接过来。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好。傅城予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
一,想和你在一起,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于我而言,从来不是被迫,从来不是什么不得已;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