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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他这声很响亮,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
以慕浅的直觉,这样一个女人,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
慕浅见他这个模样,却似乎愈发生气,情绪一上来,她忽然就伸出手来扶了一下额头,身体也晃了晃。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她一边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大庭广众地做这种事情,一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听完慕浅的那句话后,容恒果然郁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