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