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可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哪怕看完整句话,也不知道那句话到底说了什么。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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