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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忽然就抬眸看向他，道：那我就请你吃饭吧。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