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终于抬起头来,转眸看向他,缓缓道:叔叔,我不喜欢这里,我不想住在这里。
然然。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
她连忙从角落里跑出来,张口喊了一声妈妈
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另留了两个,一个去守后门,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
接下来,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却都被房门隔绝了,再听不清。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看样子他准备洗澡,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