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
说啊。陆与江却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不是说你在霍家过得很开心吗?到底是怎么开心的,跟我说说?
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整个人完全吓懵了,只知道尖叫。
话音落,慕浅只觉得自己听到了喀的一声,正怀疑自己的腰是不是真的断了的时候,身体已经被霍靳西彻彻底底地打开。
因为她看见,鹿然的脖子之上,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最痛苦的时刻,她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
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
你叫什么?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叔叔是在疼你,知道吗?
是你杀死了我妈妈!你是凶手!你是杀人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