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
申望津垂眸看她,却见她已经缓缓闭上了眼睛,只说了一句:以后再不许了。
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
就算容夫人、唯一和陆沅都不在家,那家里的阿姨、照顾孩子的保姆,又去哪儿了?
急什么,又不赶时间。申望津说,接近十小时的飞机会累,你得养足精神。
事实上霍靳北春节原本是有假的,可是因为要陪她去英国,特意将假期调到了这几天,所以才显得这样行色匆匆。
明明千星的话说得很小声,申望津却突然也跟着笑答了一句:放心吧,不会的。
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竟罕见地天晴,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有股暖洋洋的感觉。
眼见他来了兴趣,非要追问到底的模样,乔唯一顿时只觉得头疼,推了他一下,说:快去看着那两个小子,别让他们摔了
她正想着,申望津的手从身后伸了过来,轻轻抚上了她的签名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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