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我知道你没有说笑,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傅城予说,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你一定会很难过,很伤心。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前台回答,帮着打打稿子、收发文件的。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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