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听了,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庄依波听她这么说,倒是一点也不恼,只是笑了起来,说:你早就该过去找他啦,难得放假,多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嘛。
再看容隽,早就崩溃得放弃抵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容隽仍旧瘫着不动,只眼巴巴地看着乔唯一。
两个人在机场大厅抱了又抱,直到时间实在不够用了,才终于依依惜别。
第二天,霍靳北便又离开了桐城,回了滨城。
我怎么知道呢?庄依波也很平静,一边从自己的手袋里取出一小本口袋书,一边道,只是坐飞机认识,就对你印象这么深,那只能说这位空乘小姐记性蛮好的嘛。
他一个人,亲自动手将两个人的衣物整理得当,重新放入空置了很久的衣柜,各自占据该占据的空间和位置,就像以前一样。
她原本是想说,这两个证婚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可是他呢?
庄依波关上门,回过头看见坐在沙发里的几个人,心里忽然又涌起另一股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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