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哥哥的同学也在,景宝去跟她打个招呼好吗?
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