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说起她的想法来,却只是道:你确定,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
看样子他准备洗澡,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鹿然一时有些犹豫,竟然说不出喜欢还是不喜欢。
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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