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