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刻他多想把她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到。
看看,早上起床号时间比现在长,还迟到那么多人。
蒋少勋目光不变,冷声回答:是以权压人。
你有什么不服。蒋少勋好笑的问,声音略带危险。
凭什么这么说我们,不就是叠个被子吗?要不是因为时间赶,谁会不叠被子。
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就是那些刺头,也没像她这样,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
想到那种恶心的触感,蒋少勋满脸黑沉,转身机械的往反方向走,途中经过鸡肠子这个罪魁祸首的时候,厚厚的军靴,不客气的从他背上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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