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却听傅城予道:你去临江,把李庆接过来。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我知道你没有说笑,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傅城予说,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你一定会很难过,很伤心。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