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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