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她,曾经彻底地遗忘过霍靳西,遗忘过笑笑。
霍靳西放下手里的资料,道:我回头让齐远去给你谈谈。
无法接受与面对某个事实的时候,只能强迫自己忘记,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用一个正常人的姿态面对生活。
某天深夜,霍靳西回到家时,慕浅正在卫生间里洗澡,而床上摆着的则是这次慈善晚会的各种资料。
车子回到霍家时,霍老爷子正坐在庭院的树荫下闭目乘凉,听到车子的声音也没有睁开眼睛。
他的伤心,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那说明他根本不是真正的伤心。慕浅有些嘲讽地笑了笑,可是他却要装出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口口声声说跟陆棠订婚是为了帮叶子报仇,到头来对付的却是霍家?
容恒坐回车子里,看着她进了门后,才重新启动车子,掉头驶离。
慕浅顺手抓了块煎饼放进口中,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忽然就笑了笑,怎么了?
如此一来,叶瑾帆的种种行径,就真的变得十分可疑起来。
她是陆家人,你怎么想?慕浅这才又问霍靳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