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景,你这样很没礼貌。迟砚却不哄,只沉声说。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
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不仅伤害学生,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主任慎言。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三个人走进餐厅,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
孟行悠自我打趣,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班长你还差点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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