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有反应,慕浅却笑了起来,说:不用紧张,不是那种失联,只是他大概是心情不好,不愿意理人,谁找他他也懒得回复,包括阮阿姨。
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此刻已经是深夜,马路上并没有多少人,那个驾车的司机猛然间见到冲出来一个人倒在了自己的车前,连忙推门下车查看情况。
诚然,按照霍靳北一贯的作风来说,他是不可能对阮茵的消息置之不理的。
可是她却仿佛没有察觉,如果她察觉得到,只怕早就已经避开了慕浅的视线。
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
我直觉他应该知道。郁竣说,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已。您要是想知道,我去查查就是。
老板微微挑眉,道:备着?你是要干嘛?
中年警察见状,不由得拧了拧眉,随后道:你等等,我再让人通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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