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一个七月下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