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流感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回到房间之后,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