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才终于熬过来。
这个时间,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散步的,探病的,络绎不绝。
转瞬之间,她的震惊就化作了狂喜,张口喊他的时候,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小小恒?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用吸管喂给她喝。
不好。慕浅回答,医生说她的手腕灵活度可能会受到影响,以后也许没法画图。做设计师是她的梦想,没办法画图的设计师,算什么设计师?
当然没有。陆沅连忙道,爸爸,你在哪儿?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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