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