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