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