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大声反驳,操场中央一时间鸦雀无声。
想到那种恶心的触感,蒋少勋满脸黑沉,转身机械的往反方向走,途中经过鸡肠子这个罪魁祸首的时候,厚厚的军靴,不客气的从他背上踩过。
鸡肠子虽然刚刚被她气了一下,但见她居然能坚持着这么多个俯卧撑还面不改色,不由对她改观,想到他的老上司,不由感叹,还真是虎父无犬女。
任何事情都有学习的过程,也有训练的过程,你所指的那些能做到的学生,哪个不是部队里出来的老炮,能拿来和我们比吗?
而她看见别的女人和他拉扯,却没有任何感觉。
你有什么不服。蒋少勋好笑的问,声音略带危险。
而另外一边,回到宿舍的蒋少勋,默默的走到厕所里抽了包烟,烟头掉了一地。
看见他脑门上迅速隆起的大包,顾潇潇嘴角抽了抽,想伸手去给他揉揉,又害怕弄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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