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前台回答,帮着打打稿子、收发文件的。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您可以设计一个三联或者四联,当然对这幢老宅子来说可能四联更合适,这里这里可以划分开来,相互独立又有所呼应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栾斌见状,忙上前去问了一句:顾小姐,需要帮忙吗?
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