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那一刻,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顿了许久,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让保镖陪着你,注意安全。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回到房间之后,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
不待栾斌提醒,她已经反应过来,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