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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