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