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