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过了几秒才缓过来,回答:没有,我们只是同班同学。
对,藕粉。迟砚接着说,在哪来着?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今晚我带他尝尝。
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我喝加糖的呗。
听见自己的名字,景宝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几秒之后又低下去,咬咬唇还是没说话。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加糖的。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施翘闹这么大阵仗,宿舍这块地方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