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忽然就抬眸看向他,道:那我就请你吃饭吧。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这才开口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外面那人是林潼吧?他来求你什么?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栾斌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见到她这副模样,连忙走上前来,顾小姐,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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