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北安静了片刻,才开口道:重要吗?
她看着他,朝他伸着手,双目赤红,神情狰狞。
她平常从不走这条小巷,因为这条巷子太过幽深僻静,而她永远只会按照自己的固定路线行进。
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
可是任由她怎么挣扎,怎么踢打,怎么啃咬,霍靳北就是不松手。
大概四十分钟后,她就在烧烤店捡到了一件被人遗弃的工装。
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从头到尾,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