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做一对称职的父母。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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