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闻言,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那你要干什么?
你不知道女人的嫉妒心很强的吗?慕浅说,你现在只护着他,心里是没有我了?他敢从我手里抢人,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什么时候叫二哥——容恒张嘴欲辩,话到嘴边,却又顿住了。
陆沅眼睁睁看着他对着镜子折腾自己昨天刚理完的头发折折腾了半个小时,终于忍不住出手帮他。
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线条简单利落,没有夸张的裙摆,也没有华丽的装饰,低调又简约。
然而只来得及画出一款头纱,她手上便又堆积了如山的工作,便暂且放下了这边。
做脸!都已经说出来了,容恒索性不管不顾了,道,明天一定要以最佳形象去拍结婚照,毕竟那是要存一辈子的。
陆沅怔忡片刻,忍不住转头看向了站在自己身边的慕浅。
陆沅听了,更是内疚不安,伯母,我们之间不是就已经说好,不需要准备任何东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