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已经很可怜了,我们不能再利用她,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
慕浅与他对视一眼,转头就走进了容恒所在的那间屋子。
这只是公事上的决定,跟对方是谁根本就没有关系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陆与江,却让她感到陌生。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说了这么一大堆,口水都快要说干了,一直到这会儿,才终于说到点子上。
接下来,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却都被房门隔绝了,再听不清。
冤冤相报何时了。慕浅嗤笑了一声,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彻底为这件事做个了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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