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道: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唇枪舌战的,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万一在食堂遇见了,寻你仇怎么办?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僵立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道:好,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那我今天就搬走。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通知一声就行,我和我姑姑、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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