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