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晚自习上课还不到半小时,想吃点好的时间上来不及,孟行悠带着迟砚在小吃街晃悠了一圈,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孟行悠饿得有点狠,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抬头问迟砚:你吃什么?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又把话给憋了回去,只冷哼一声,再不敢多言。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
霍修厉掐着点进来,站在门口催迟砚:太子还能走不走了?我他妈要饿嗝屁了。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迟梳的电话响起来, 几句之后挂断,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眼神温柔:这两天听哥哥的话,姐姐后天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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