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