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