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话里有话,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他从不跟女生玩,你头一个。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问:你说的那个什么粉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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